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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大学终身教授,她为何十几年也不肯回家看父母?父母到底做错了什么?


在大连旅顺曹家村,有个远近闻名的祥林嫂。这个大妈总是不经意的就唠叨:“我的女儿你到底在哪里?我们有生之年就想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。”这是这个大妈十几年来念叨最多的一句话。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她的女儿 1979 年出生,名叫曹茜,是独生女,父母都是农民,为了养育这个孩子吃了不少苦头。他们听说女孩要富养、要精养,所以他们在这个女孩身上倾注了很多心血。别的孩子有时候要下地帮忙,但是这个女孩不用下地帮忙,爸爸妈妈只要求她在家里温习功课,好好学习从村里考出去。这个期望是很多农村孩子学习的动力。因为农村生活太难了。

大家注意,他们家在农村,干农活确实是挺辛苦,但是这个孩子并没有体验过这种真实生活的辛苦,她爸爸妈妈已经把她屏蔽在真实生活之外了。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点。有的孩子就是小的时候生活实在是太苦了,发誓一定要考出村子,一定要去升官发财挣大钱,最后他们真的考出去了,然后升了官发了财,最后锒铛入狱了。但这个孩子并没有体验真实的农村的苦,因为她只需要学习就好了,夫妻俩不遗余力的供女儿读书,经常把学习成绩挂在嘴边。这孩子从小也把学习好视为取悦父母的手段,这句话也很重要。

首先,我观察到的是女孩特别在意妈妈说的话,妈妈说什么她都信,这就有问题了,什么问题呢?你说什么孩子都信,那你说的是对的吗?你说的是合理的吗?你的价值观是正的吗?这是一个问题。正因为女孩特别听妈妈的话,当然小男孩也听,但是没有那么爱听,妈妈说的话做的事就太重要了。这个女孩把成绩好视为取悦父母的手段,她想让父母高兴。



我们说学习是一个人未来安身立命的一个基础条件,所有人都知道学习重要,但如果不是学习本身重要,而是取悦父母的手段,就有问题了。仿佛自己考好了,才能消解父母的疲惫,换来一份慰藉的微笑。这句话又有什么深意呢?很显然,父母就一种态度:你要没考好,我们都不高兴,我们都很生气。你只有考好了我们才不生气。看见了吧,曹茜小的时候,她的生命价值主要来源于考好试。这就是坑。

曹茜确实也做到了,从小拿的奖状贴满了家中的半面墙,尖子生能参加的竞赛她也毫不含糊,全国数学竞赛杀进决赛,全校理科成绩第五名,日语单科第一名,这些都是她的辉煌时刻。大家注意,数学竞赛不是一般的人能玩的,那肯定是绝顶聪明的、智商超高的人才能玩的,她还能杀入决赛,绝对不可能是靠努力学习。当然你说会不会有奇迹,这个孩子就发了疯的,为了取悦父母天天学数学,但如果是这样她也杀不进决赛,只会学得还不错。当然我们说的是大概率的问题,也不能100%。

曹茜是街坊口中别人家的孩子,文静乖巧,话不多,成绩又好,很省心。在父母眼中,她就是读书的料,放学自己在饭桌上学习,完全不用催,最后考进了重点高中,后来又考上了辽宁师范大学。本来是考北大清华的水平,最后只考了辽宁师范大学。这是什么原因?很显然,这个孩子在高中抑郁了。你说陶老师你有什么证据,你有医院的诊疗证据吗?我没有。但是她曾经数学竞赛能拿全国一等奖,就是北大清华的水平。为什么只考了辽宁师范呢?很显然,在高考前学习不在状态。这么厉害的一个孩子,高考前怎么学习就不在状态了呢?只有一个原因,抑郁了。但不论是一本二本三本,反正农村里出个大学生已经是了不起的事了,所以当时父母没有注意到。



不过在同学眼中曹茜并不幸福,虽然成绩优异,拿奖无数,但是她内心一直没有被打开过,甚至可以说她是按父母的意愿过活。为了讨好父母,曹茜常说,等以后赚了大钱全部给他们,不让他们种地那么辛苦。这也说明了曹茜虽然没有干活,但她还是知道父母的辛苦的,这是毫无疑问的。只要女儿说了这些话,父母就会添油加醋地在邻居面前表演一番。等曹茜放学回来,强行让她在大家面前把孝顺的话再说一遍。那一刻曹茜觉得像一个没有隐私,任人耍的猴子。这是什么意思呢?这父母太聪明了,这是一种激励手段,就是你说了话要算,怎么才能让你说的话要算呢?私下说没有压力,那咱们当着别人的面再表演一遍。

我们说每一个考得好的孩子背后,都有这种高能力的父母,对孩子实施激励,而有的父母把这种激励变成了一种暴力。封闭的内心也一度影响了曹茜的沟通能力,很多同学对她的印象就是初见高冷,久处热情,也有着自己的小世界,热衷于文学,喜欢读书。从徐志摩、张爱玲到贾平凹,还有余秋雨,文人骚客的多愁善感,让曹茜找到了知音,她能理解他们的孤独和寂寞。这一点跟我很像,为什么呢?因为我在初中时生命价值很低,没人在乎,缺父母爱,那时候我也喜欢读文学作品,要不然我也不会发展出那么多阅读的能力和对音乐的感悟体验。所以任何经历其实都是有价值的。但是我们还是不希望一个孩子身处在暴力或者是冷暴力的生活状态,虽然这种经历确实有一定的价值。但这些书籍被父母认为是闲书,是沉迷小说。就跟现在沉迷手机游戏一回事。当然,沉迷于阅读,可能父母稍微好受一点,但本质上是一回事,都是成瘾。为什么会成瘾呢?因为成瘾状态能够让自己逃离现实生活的压力,能够获得片刻之欢愉。所以成瘾是一种自我疗愈、自我救赎。大家可不要把成瘾看成什么洪水猛兽,这是没文化的人的看法。

父母的约束让曹茜越来越压抑,仿佛自己存在的价值只能由成绩来界定。就连同学到家玩,父亲都会偷偷翻看同学的书包来对比功课。注意,他的父母还真是特别会“激励”,而且这种激励是持续的。当然我说的这个激励是打了引号的,实际上是一种压力,这让曹茜感到很没面子。她又不是学习机器,她有思想、有感情,是一个人,但是这些在父母看来都不重要,所以他们的亲子关系越来越紧张。这个紧张一定是发生在初中以后,小学时虽然小孩不高兴,但是他不会想要去做自己。曹茜的爱好明显是偏向文科,但是父母多方打听后,以未来的宏景逼着她学了理科。看见了吗?这使她在数学竞赛中进入了决赛,这可了不得,搁现在她十有八九应该是能够保送的。



曹茜的父母虽然是农村的,但非常会持续地激励,甚至还研究了学文科好和学理科好,文科有什么优点,理科又有什么优点。这可了不得。要是他们稍微学点我们的科学育儿底层思维,曹茜就更了不得了,虽然她现在也了不得。她现在是德国某大学的终身教授。就这样都能把孩子教养成一个终身教授,要用我们科学育儿底层思维那套逻辑,这孩子更了不起。

我们继续看,高三起,曹茜叛逆涌上心头,不怎么用功学了,所以考了个辽宁师范。看到女儿成绩下滑,她爸爸各种难听的话都骂,养了你还不如养条狗。自己的父母说养我不如养条狗,那不就是证明我没有价值吗?我在父母心里没有价值,那我就应该去死。因为人类有自我了断的基因,就是我只要没有价值,我就不应该活着,我活着就是浪费资源。所以教育者对孩子的评价,决定了孩子的生死,从这个时刻开始,曹茜的精神生命就开始枯萎了。刚开始还会反驳:谁考得不好,是老师没讲清楚。大家注意,没有一个孩子想撒谎的,没有一个孩子想找理由为自己辩解的。除非有人不饶过他,知道吗。

结果换来更大的折磨:你怎么只跟成绩差的比呢?你怎么就不能跟成绩好的人比呢?呵,这句话是不是很熟悉。这种父母就是把孩子逼到你要被抛弃,你即将活不下去的程度。然后让你在这个处境下,求生的本能焕发,你就开始拼命。这也是人类的本能,就是在生死存亡的时候,求生的本能会焕发巨大的潜能。可是对不起,这一招不灵。因为这不是真实的生死存亡,这是人为制造的生死存亡,而且生死存亡的潜能焕发,只能在生死存亡的那一瞬间爆发,不可能持续爆发。很显然,面对那么难的学习,是需要持续的意志力的。所以这招行不通,最后当然就只考了一个二本的辽宁师范。



可以想象父母的态度对孩子的精神状态影响有多大,一个智商那么高的孩子考了一个二本。不过我觉得曹茜能参加高考已经是万幸了。进入大学后,曹茜才找到了思想的徜徉地,常把自己看过的书讲给寝室的同学,慢慢也打开了心房,跟室友倾诉。父母的控制让她窒息,她的语言天赋也得到了发挥。这也是歪打正着,曹茜上了个一般的学校,一般的学校学的东西也就是一般的难度,要真考上北大清华,学的就太难了。

她去了一个轻松的、开放的环境,以前持续的伤害暂时消失了,她的禀赋就焕发出来了。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,孩子就是给他一点阳光他就灿烂,不给他阳光他就凋零。这就是规律。

进入大学摸底考试,曹茜选修日语,是班上唯一一个达到二级的。可见这孩子学习智力超强,记忆水平超强,正常的同学要到大二下学期才有这水平。这也说明一个超常的孩子,是比别人少花时间早达成某种水平的。普通的孩子通过多花时间慢慢学习,也能达到一个较高的水平,但是这个过程是很慢的。但是这是一般的学习,真正高精尖的或者是超级难的东西,可不是靠努力能干成的。



曹茜有亲戚在辽师范任教,父母一个电话就能知道她的情况。为了摆脱控制,大二的某一天,曹茜对父母说,想出国留学,当时出国留学还不是很热门,老两口竟然同意了,了不起。但是学费很贵,他们选择了一所免费的德国大学,虽然不要学费,但是语言学校和中介费加起来要 7 万块。在我们现在看来,这些费用都不需要,因为如果真的想去德国,真有语言天赋,真的有学习能力和水平,一两年也就能学会。老两口收入微薄,一年也就攒个 100 块钱。7万块钱,是个天文数字,但竟然低声下气真的借来了 7 万块,这真不容易,要让我去找别人借 7 万块钱,我觉得都难。不是说咱们这些朋友出不了这个钱,是我觉得放不下这个面子。

曹茜也保证一定勤工俭学,减少负担,但去了以后打工也没有赚到钱,每次打电话回来一分钟要 8 块钱,不敢打电话,只能写信,写信回来就是诉苦。我在国外,打工遇到黑心老板,钱没拿到,现在混不下去了,要钱。一共又管家里要了好几万块钱。最后父亲骂了一句话,她 10 个月没有跟家里联系。后来又联系,她爸爸说了一句:“我以为你死了,这么长时间不给家里打电话。”这句话不就是说你除了要钱,从来就不关心家里,你真是个白眼狼。就这么一句话,曹茜失联了,再也没有联系过父母。

曹茜父母到处打听都没找着,甚至以为孩子在国外遇害了。每年过年,老两口都会为女儿摆一双碗筷,希望她能回来。电话号码也不敢换,万一打电话回来找不着人呢。甚至晚上都不敢关机,万一那边是白天打电话过来找不到人。后来他们找了媒体,最后在德国的一些热心人士去查后找到了,发现曹茜在某一年还从德国回到上海,在国内待了十几天,但是没有跟她的父母联系。



后来媒体找到曹茜,她选择不相见,或许是已经彻底放下,或者是最大的放不下。无论曹茜做什么选择,我们都理解她,尊重她,希望以后的日子她能彻底放下。你觉得一个从小被逼迫、被精神控制的孩子能轻易放下吗?你根本不知道这个孩子这么多年挣扎了些什么。

后来据一位身在德国的知情人士透露,曹茜博士毕业后改名换姓,在慕尼黑大学人文学院任终身教授,因为与家人当年矛盾太深,不想再联系。她在汉堡一切平安。

这个故事讲完了,很多父母没有意识到自己做的事对孩子会有什么影响,甚至还觉得我是为了你好。当然,也不能全怪父母,因为他们也不懂。他要知道后果,还能去这么干吗,还能这么去逼自己的孩子吗?



曹茜为什么成功了呢?她的成功是想要逃离,加上自己确实有资质,在二本的学校里得到了疗愈,恢复了自信。父母又同意她留学,人生有了新的生机,实现了逃离,也实现了她的禀赋。所以她本人是获得了世俗的成功,但是因为过去受的伤害太大,她选择了永远不原谅自己的父母。意味着这对父母永远失去了女儿。

曹茜是不是白眼狼呢?看从哪个角度来说,从父母的角度来说,她当然是白眼狼了。从一个个体生命为自己的生命负责,为自己的未来负责的角度,曹茜选择逃离,避免持续的伤痛,是在自救。这个真实的故事信息量很大,既解读了学习问题,也解读了父母态度对一个儿童影响的问题,以及什么是爱,什么是控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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